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疫情期间,从浙江回杭州

时间:2023-07-18 13:45:01 | 来源:网站运营

时间:2023-07-18 13:45:01 来源:网站运营

疫情期间,从浙江回杭州: 随着回兰时间越来越近,爸妈的焦虑肉眼可见。我们计划20号启程,因为得到了很多信息,都指向疫情期间,回程不容易。看着每天紧急寻人,坐高铁的坐飞机的各种,我心里暗自庆幸幸亏我们开车。然而,传播途径由飞沫增加为接触,甚至气溶胶,返程路的状况我也充满担忧。有没有酒店开门?如果有,怎样避免接触?心中觉得最可能的途径,就是后排座位放平,带着被褥枕头,服务区睡吧。老许同学说,要不我和你们一起回吧,三个人换着开车,路上别住了。我惊掉下巴,这么艰难?很快我们又觉得,他还得坐飞机回来,又会有很大的风险,暂时作罢。

从上学时候起每次离家都心情不好,有宝宝之后更是,今年非常时期,更觉心情复杂,无比内疚和不舍。尽管我再不情愿,时间还是很快到了20号。路程太远,住酒店还是必须的。妈妈给我带上床单被套枕巾,以及足够的手套,早上七点半,我们出发了。留下熟睡中的宝贝。

本来出小区是要出入证的,一听要离开浙江,门岗那种太好了赶紧走的表情在眼神中清晰可见。老许同学把东西帮我们都装好,从口袋里拿出又一双手套戴上跟我们挥手告别。我们也戴好口罩,心情沉重,启程上路。

2月17日,国家暂时取消全国的过路费,所以浙江油价下调了。我们先在离小区不远的地方加满了油,很快发现导航又选了一条新路,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。不从南走,反而一路向北,经过盈滨海湾大桥,是我们平时去海边的必经之路。到海边的内部道路的时候我发现入口被拦住了。内心有点难过,这条路,自从我们在这里安家以后,每次来都通向美丽的大海,2016年宝贝还在肚子里,我经常一个人走过海湾大桥,经过这条路去海边,一路上给宝贝讲美丽的风景,以及美好的生活。很快,七点五十五分,我们就来到了一个过海小车安检处。原来的确是一条没走过的路,因为带我们来到了南港,而非一直选择的秀英港。

南港就在我们所在的老城经济开发区附近,老许也从来没有来过。也许是受疫情影响,车不是很多,并且只有小车,没有货车。车在排队等待安检,一个工作人员敲开车窗测量体温,然后给张老师一支笔登记。已经没有时间再戴手套了,只能接过笔就范。然后我戴好口罩,拿着身份证和行驶证去买船票。工作人员戴着手套拿我们的证件去办理,我再次接过的时候,觉得这个手套谁的证件都拿,心里一阵不舒服。事实证明,这一路这样的接触防不胜防。买完票以后,我们就被告知各拿各的票,人车就分离了。

我跟着人群,顺着工作人员指的方向,不知所措的走着,直到眼前出现一个大厅。感觉很久没出门和人接触了,行为举止都不顺畅了,看到“南港”两个字我才确定,这就是港口了。虽然从来没在秀英港,海安港等大港口见过什么大厅,但依然能感觉出来是大港口。这个南港,从我们一路走来就一直是小路,感觉很是不起眼。第二次测量体温,在大厅门口。依然出示证件和登记。谁能想到还要登记。不出意料,还是没戴手套。不过登记完后,工作人员给我手上喷了消毒用品。

进了大厅完全就像火车站的候车大厅一样,有乘客等候的座位。坐在凳子上的人还是有,但站着的人居多,但大家都戴着口罩。一个小朋友跑来跑去,顽皮地摘掉口罩,家长紧张地赶紧拉过来给戴好。以往过海,只要买了票,工作人员会赶着人和车都赶紧走,一秒钟都不能停留。这次居然还有时间专门等候上船。越是高度戒备,身体各方面就越掉链子,刚出门半小时就想上厕所。还好有洗手液,但是不是感应水龙头。我洗了一遍又一遍,最后无奈的停止,用胳膊肘关闭水龙头。

不知道这个南港与铁路有什么关系,大厅有铁路的标志,检票时候也完全是和火车站一样,工作人员穿着也很像铁路工作者。进站以后,像廊桥一样直接通往船舱二层。上船以后再自行上楼梯到三层。以往都是人和车一个入口,人上楼,车进仓。这一次完全没有见车。因为一个人,也没有任何行李,我到达的比较早。船内也和之前不一样,是相对较软的凳子。两边窗户附近还设有“雅座”,开船以后,窗外就是海,不像以前,窗外是甲板。我选好座位坐好,发现窗外正好张老师随车队逐渐驶入。虽然戴着口罩,尽量避免过多的接触,但窗口依然备受青睐。张老师还没来,我选的雅座便被一家老小给占了。你还有几个人,我说一个。然后雅座就被占满。张老师来就把我给叫走了。特殊时期,还是远离人群,在通风的地方吧,我安慰自己。

后来才知道,南港是火车过海的港口。有可能本来就属于铁路,所以到处是铁路的标志。驾驶员被叫走以后,意味着船快靠岸了。还是抵制不住好奇,我和众多人一起站在船边,看着船舱与陆地上的铁路逐渐接轨。可惜,没等到火车开出来,就要求下船了。毕竟火车现在被拆成好几截,可能还得好一阵吧。依然顺着一个廊桥来到了大厅,测完体温后放行。和张老师汇合后,我们关注了这边叫北港。后来一路居然都没有经过徐闻的县城,一直在外围,一路畅通无阻。虽然一开始内心觉得不起眼,后面越来越觉得这个南港北港真好。不进县城,两边都人车分离,乘客悠哉,汽车有序。我们各自拿票,我才第一次发现原来乘客的船票才四十多块,驾驶员带车一张票四百多块。以往在海岸或是秀英,买好票就被催着走,只能将各种船票发票保险单一股脑塞进包里。也没有检票口,走着走着就被指挥车辆的工作人员叫住要检票。又把那些票一股脑再掏出来全给他,让他选择要哪个。这段着墨很多,是因为真的推荐南港北港这条海路。

到大陆以后,一路路况良好,天气晴朗,仿佛比浙江还热。我们摘掉口罩开始一路飞驰。穿过一片渔排,张老师说你吃的海鲜都这样打捞的。浙江境很快通过,又来到杭州南。小岳岳说,前方有疫情检查站,我们戴好口罩做好准备。两位穿着防护服,戴口罩戴护目镜的工作人员量体温,进行登记。进入浙江不久,路上就有一段预计通行时间43分钟的拥堵。张老师换了一条路准备出发,结果又遇到了疫情检查。排队的车很多,大车小车各种。我留意到我的右侧挤来一辆车,虽然都是龟速,但和张老师丝毫都没有让一步的样子。我觉得一般这种时候司机们都会赌,赌对方会率先认怂。张老师这次也依然保有这样的心态,毕竟我们在队列里,对方要挤进来。之后一个轻微的声音和动静,但足以证明这两个司机谁都没赌对。我怕本来有理且脾气火爆的火相张老师会引起战争,没想到他放下副驾车窗,态度还算平和。对方也放下车窗准备迎战。我扭头一看,这个司机口罩挂在下巴上,我瞬间觉得不好好戴口罩的人,现阶段不敢惹啊。车很多,又是堵车又是疫情检查,又是疫情期间。在两个司机开始争辩的时候,后面的车开始各种鸣笛或者绕过我们先走。我坐在中间,两个司机态度都还在可控范围内,但依然各执一词,我仿佛都能看到飞沫和气溶胶在我眼前飞过。后来张老师下车查看,因为车速都很低,擦碰不是十分严重,张老师让那个司机倒车,不然谁也走不了。我感慨疫情期间,因为人与人都要距离很远,尽量避免接触,所以很快互相都再没纠缠,各自踏上了征程。真的好讨厌每次在下班路上本来拥挤的马路上,突然又格外拥挤,最后龟速缓行到跟前发现是两辆碰在一起的车,和两方纠缠在一起的人。

后来我开的时候,路上大雾,照片拍不出效果,实际真的是只能看到车灯照到的地方。大灯、双闪、雾灯,能开的灯全开了,也只敢走四十码。路两旁的“象鼻山们”,统统都看不清,只有快和车窗平行的那一刻,一瞬间确定向后闪过一座山。

穷家富路,妈妈和姑姑带了很多长辈式的食物。八个白水煮鸡蛋,八个葱油饼,凉菜,鸡翅等等。受疫情影响,也没法像平时一样买足够的小零食。从京东上买的吃的,自嗨锅到了,零食没到,就放弃了。下午六点多,我们进入浙江侧岭服务区。不卖饭,商店开着。为了省手套,我戴了一只去接开水。用戴手套的手打开水龙头,然后又用这只手拧住杯盖。还没拧紧就意识到这不就是刚才开水龙头的手吗,然后双手石化在空气中。这样倒腾不清楚的时候太多了,两只手套都戴的时候,接触自己的东西的时候经常会忘了取,戴一只手套的时候,又会用这只手去干别的,太凌乱了。在等待张老师加油的时候,我看见几个人方便面放在后备箱上围着一起吃,我想我们也只能这样了。泡好面,剥好鸡蛋,准备好凉菜和鸡腿,我们坐在车里吃起来。没觉得苦,觉得也是别样的经历。

晚上八点,刚进入浙江界。到浙江的时候,就基本可以判断疫情检查就在省界上。因为天色已晚,住店情况也不了解,爸妈就开始在群里说不要走了住下吧。然后爸爸根据我们的行程,帮我们挑选离得近的酒店。九点半,我们下高速进入都匀市。我这才发现老许选择的酒店,进入预定页面后就会显示只接待省内身份证。我又翻了几个还是一样。换一个平台,百度地图搜周边,我发现了希尔顿欢朋酒店没有这个规定。于是我们立马赶往。

进入酒店,大厅空荡荡,只有一个保安和前台一个接待员。豪华的吊灯发出昏暗无力的灯光,让这里更显冷清。不好意思,我们酒店只接待省内身份证。可是你们没有明确的说明啊,我拿出手机给他看。因为我开始争论,保安过来了,前台又进来了两个女士。其中一个像领班模样的跟我解释了最近的文件规定,说公安要求只接待省内身份证住宿。说了很多抱歉的话。我们又商量能不能找一个浙江身份证或者能不能他们帮我们开,我们留下身份证复印件,换来的依然是抱歉。不过这个领班不是在打发我走,她拿出手机开始给其他酒店打电话,大的小的都有,问能不能侥幸接待。得出的结论是有另外两家酒店是政府指定的外省游客接待点。她又帮我打电话落实,得知一个专门用来医学留观,另一个可以。我们互相感到抱歉,我抱歉添麻烦,她抱歉作为酒店,拒绝客人入住。她打电话联系那个酒店,帮我订了房间。我感动于她的热情,现在社会人与人的冷漠让人害怕,疫情期间更加有充分的理由互相远离。但此时,我离前台有一米远,我们都戴着口罩,但却让我觉得温暖异常。表示感谢和告别以后,她拿出名片告诉我说,如果还是住不了,你再联系我,然后将名片递给我。我有一瞬间的犹豫,毕竟又是接触,但很快,我徒手接过,因为此时此刻,什么病毒都阻挡不了一份来自陌生人的热情与关怀,尤其在这样的时期这样的情景。

张老师查了一下,说这个酒店同样也是浙江籍旅客的接待点。我们打电话过去,问是否有浙江籍旅客。对方说不在同一个楼层。出于在同一栋楼,要乘同一个电梯的顾虑,我们最终放弃了。对方说,那你们哪里都住不了。我说谢谢,我们再找找。然后我们又找了几个没有明确说明的,打电话过去依然是不接待省外客人,还有一个说你得住几天,接受检查。我按照名片上的电话发了短信,告诉她谢谢她的热情,但由于也接待浙江籍,所以我们不去那个酒店了。此时基本我们已经决定要去服务区在车上睡了。然后那个领班很快回我信息,说她和公安联系,看能不能破例接待。边发信息,张老师已经出发了。我俩来来回回发了很多信息,基本上是我表示感谢,她表示抱歉,还一直在联系公安局各种协调。后来她帮我们联系到杭州欢朋酒店,给我打电话说以前就职于那里,给我争取了协议价。张老师看地图,地点已经背离。此时,已经十一点。家人群里,爸爸和姐夫不停地找酒店,打电话问,妈妈一边说不行就找让她帮你找警察啊,一边抱怨我不听话,没有拿被褥,车上睡感冒了怎么办。小伙伴们也叮嘱车窗一定要留缝啊。

后来她又查到说可以去瓮安县维也纳酒店,查了一下去哪儿上可以预定,不放心我还是打电话过去确认,可以入住。给家人小伙伴汇报后,就赶紧发短信告诉那位热心的领班,再次感谢她。无以言表,只能说我父亲以后也要开车路过浙江,我让他们住你们这里。还不足以表达我的感谢,我说我以后也要来,也要住在你工作的酒店。我们全程都是短信,后来我也没有加微信,因为确实不认识,我不想变成无话可说又不得不尴尬继续的点赞之交。就让这样一个夜晚永远最纯净地留在我记忆中吧。我把短信截屏附上,因为这一路,这个小姐姐必须有姓名。

晚上十一点五十的时候,我们入住瓮安县维也纳酒店。瓮安不仅有大吉他,还在这样的夜晚接纳我们,好感大增。全部手续办完,房卡拿在手中的时候我才确定这家确实可以接待外地人。哪怕疫情期间没有空调,我也觉得没所谓了,能住就行。铺好床单被套枕巾,我们就沉沉睡去,没有按照妈妈说的那样,戴手套戴口罩睡。明天几点起床?张老师说睡醒再起吧。

第二天我们九点才醒,九点半才出发。出发前有警察来电话,问我们来浙江做什么,复工还是探亲,我们说我们只是经过,已经要出发了。感谢欢朋酒店小姐姐,感谢瓮安,浙江,再见了。

路过大吉他,路过烟雾缭绕的风景,回兰小分队又启程了。快进入杭州的时候张老师问,还去吃火锅不。随着我给他一个“烦死,再别提了”的表情,我们进入杭州界。小岳岳又提醒我们该疫情检查了,我们戴起口罩迎接检查。为表示安慰,张老师说,完了我们坐火车来吧,周五晚上走,在杭州各种吃火锅,周天回。我心中闪过一丝激动,但是疫情什么时候能过去,社会秩序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,这场疫情给人们留下的阴影将持续多久才能恢复原来的生活日常。

疫情期间,哪怕是过路费全免,路上车辆很少,大多数时候我们都在视线范围内没有车的路上行驶。路上车辆大货车居多,小车很少,并且大多是本地的车,只有我们一辆外地车孤零零倔强地走在别人的地盘。下午天气好,夕阳西下,拍了几张夕阳。进入浙江界的时候,没有疫情检查,也许川渝一并检查完了吧。但是,进入浙江界的时候,也没有疫情检查,可能越往西北,疫情情况越稳定吧。我们在浙江武侯服务区休息吃方便面。伴着夕阳的余辉,车缓缓驶入服务区,偌大的服务区,放眼望去只有加油站那里有辆车,生活区这边就我们这一辆。停下以后,一个工作人员过来给车轮胎喷消毒液,开水附近,一个工作人员拿着额温枪,桌子上摆着纸笔。他没有叫我过去检查登记。因为就我们这一辆车,可能也无所谓了吧。

吃完饭,已是七点多。距离杭州还有五百五十公里,导航显示一点半到达。夕阳很快落山,夜幕降临,父母的担心如约而至。爸爸建议住在陇南,但张老师觉得已经到家门口了,还是回家吧。

我也犹豫不决,到底一口气回家呢还是路上住下。在回家的舒服和住下的稳妥中无法抉择。儿行千里母担忧,尤其当妈妈以后我更了解父母始终牵挂着孩子。从一开始想要三个人换着开车回路上不要住,到现在觉得还是住下,这并不是一种前后矛盾,逻辑混乱。更是像我对宝宝那样,兴奋不睡担心,睡着不醒也担心。不好好吃饭担心,吃太多了也担心。这样的矛盾心理在很多宝妈朋友那里都可以获得共鸣。父母的爱,就这么伴随我们从婴儿一直到我们现在三十岁。车继续向前行驶,群里面爸爸妈妈一句一句的住下吧,在已经成家立业的我们面前更显无力。即便无力,还要建议,像是妈妈的唠叨和爸爸的教导,三十多岁为人父母的我们用不上多少,但这份关爱依然不停止,也停止不了。我知道今晚不住下,我们开到几点,老两口就等着手机里的信息失眠到几点。

我让会长查查刘家峡的宾馆有没有开业,有什么限制。我准备要对父母使用善意的谎言了。会长说刘家峡的宾馆只接待刘家峡人。我又问陇南的朋友,经多方打听,说宾馆基本都开了,就测量体温,简单登记。九点半,打开地图,我看到前方很快就到天水。于是群里告知,今晚住天水。车行路过天水的时候是十点半,我搜了一家附近的酒店,然后从微信位置中找到发给爸妈,说住下了就这家酒店。幸好提前做了功课,我说量了体温,做了登记,就顺利入住了。虽然此刻我们依然全速向杭州进发,但爸妈的心算是放下了。妈妈在群里回复,还是自己省内好,本省就是家。爸爸说,快休息吧。我有点想笑,但又不忍心笑话父母的爱。二老终于可以放心睡去,我也放心了。

由于车少,路况好,天气晴朗,剩下的路走得很顺利。我们经过榆中、定远、新的杭州东收费站,和平,旧的杭州东,一路向天水路高速路口驶去。在黄河大桥之前那个很大很急的转弯处,我收到了杭州公安的短信,说前方疫情检查站,请提前登陆页面进行登记。十二点五十七,我们下高速被执勤警察拦下。在进浙江没有疫情检查的时候,我也有点以为疫情检查居然也上正常班,下班时间就没人了。直到此刻,凌晨一点,四五个警察一一检查进入杭州市的车辆和人员,我第一次觉得警察同志辛苦了。由于提前做了登记,车窗打开,警察同志些许意外地说,浙江来的啊。

大约一点半的时候,我们把车停好,所有东西拿回家。因为即将要隔离,托小李总买了很多生活必须的蛋肉蔬菜等食物,摆了满满一桌子。我感慨到底是单身小伙,还没真正进入生活,买的这些东西够吃好几个十四天了。

路上带了水洗洗手液和免洗洗手液。去洗手间的时候带着洗完,回来放进塑料袋,再用免洗洗手液消消毒。这一程油量记得比较好,老城370元,徐城忘记了,武鸣315元,都匀260元,营山371元,武侯190元。杭州出发时候里程表39897,回来46161。

躺在自己的床上,我享受着这份踏实。认为我在天水安全入住的爸妈一定已经进入深睡眠。犹豫一番还是决定实话实说,怕不能很早起来继续谎言。无论当地住下还是回到家里,爸妈不会纠结在这个谎言里,因为他们就只是希望你平安啊。



关键词:杭州,浙江,期间,疫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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